落歌无情的拆穿她，“你刚才还说好看的。”
凤宝燕道，“刚才眼神不大好用。”
顿了下的，见顾落歌毫无隔阂的样子，她有些挫败，这没心没肺的娃啊，“你难道不在意韩之做了纪紫虹的帮凶害了界生？”按照她的想法，知道后，应该不是该把这发夹毁了，扔进垃圾桶，杜绝往来，才是正常操作吗？
“在意啊。”顾落歌回答道，“可是韩爷爷已经把他送走了。”
“然后你就原谅了？”凤宝燕瞪眼。
“不然呢？”
顾落歌过去挽了她的手，轻笑道，“姑奶，个人事个人债，韩之做了帮凶，他付出了代价，被送走了，这辈子除了过年回来其他时候永远都别想回来，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惩罚，韩爷爷和韩南深从来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我爸爸的死，主要还是纪紫虹和王国寻。”
进入京市以来…
韩南深对她帮助不浅，如果因为这事翻脸不认人，那她岂不是白眼狼。
凤宝燕无话可说，“你倒是通透，显得我老人家狭隘了。”
顾落歌说一般一般，也就世界第三，“您也是出于对我的爱，难免就对别人苛刻了些。”
凤宝燕：“……”
恶寒谁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