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每多停留一天,京城就多一分变数。陛下年龄渐老,说不定哪天就……到时候京城乱成什么样子,谁都说不清楚。”
刘诏低着头,从她手背上擦过。
“知我心忧者唯有娘子。”
顾玖很想怼他一句:臭不要脸。
为了叫她帮忙,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不过,她就是吃这套。
刘诏一张脸,再配上苏苏的情话,啊,真是极致的享受。
犹如三伏天喝下一大杯冰镇西瓜汁。爽爆!
顾玖没有被美色迷惑,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坚决,“这事还要再想想。我这边不一定能找到契机。”
“我知道。所以不要勉强自己。若有机会,你告诉我,我来操办。”
“你不懂。”
顾玖很直白地表达出自己对他的嫌弃。
刘诏很心塞。
顾玖理直气壮,“你本来就不懂经济民生这一块。你上学堂的时候,夫子有教吗?”
“夫子教导要轻徭薄赋!”
“光教结论,却不教具体的操作手段,全都是耍流氓。看来教你的夫子,也是个半桶水响叮当,没什么真本事。”
刘诏闷笑,“夫子是天下知名的大儒。”
“儒家学派,从来都解决不了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