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莫非是在怀疑我?我可没那本事,能护住先帝下旨赐死的宠妃。”
陈大昌含蓄一笑,“容公公误会了,咱家自然没有怀疑你。你我二人,皆是皇室奴仆,俱都听令行事。我们没本事,可是上头的主子未必就做不到。”
容信面无表情,“此事我并不清楚,陈公公问错了人。”
陈大昌似笑非笑地看着容信。
容信一脸坦然,“我是替夫人办事,只管经商造船做生意。其余事情,一概不过问。”
陈大昌了然一笑,“咱家明白了,多谢容公公实言相告。”
容信端茶送客,“时辰不早,咱家就不留陈公公。”
陈大昌站起来,拱拱手,“告辞!”
不用人送,自己直接出了大门。
干儿子凑上来,“大总管,容信可有说什么?”
陈大昌笑了起来,“他什么都没说,就等于是什么都说了。江淑仪显然不是诏夫人弄过来的,很有可能是大皇子殿下暗中布置了一着废棋。
这个姓江的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那张脸和她的身体。大皇子殿下将她送到江南,自然不可能白白养着她。查一查,江淑仪现在的男人是谁,很可能关键就在她男人身上。”
“大总管认为江淑仪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