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大皇子殿下手下走狗。咱家乃是诏夫人手下一员大将。”
苏文芷呵呵冷笑,不管陈大昌说什么,她都认定对方是刘诏的走狗。
她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会下江南?”
陈大昌笑了笑,眼神带着讥讽之色。
他很坦诚,说的话也很刺耳,“你被金吾卫追捕,身边的人陆续被杀,失踪。你犹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窜。
京城风声鹤唳,很显然你没办法继续留在京城,你得换个地方躲起来。而咱家正好知道,你自小在江南长大。江南是你最熟悉的地方。
惊慌如你,逃窜时一定会选择最熟悉的地方躲起来,如此你才会放心。所以咱家派人守株待兔,天天在码头盯着。果不其然,等了这么长时间,今日终于等到了你。”
苏文芷瞪大眼睛,“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莫非你以为事情有多复杂?以为咱家派人一路跟着你到江南?你想多了。”陈大昌讥讽道。
苏文芷呵呵冷笑,“我母亲信错了你。”
陈大昌摆手,“我与你母亲根本谈不上信任,只是彼此认识,互相利用罢了。你母亲做事好歹还有点脑子,而你不仅没脑子,更是蠢货。你竟然敢安排人毒杀太后,就该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