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还请邓公公给个说法。”
邓存礼撩了下眼皮,挥挥手,下属会意。
片刻之后,少府的账房一口气来了十几个,人人提着算盘,大有一副不服干架的架势。
邓存礼掏了掏耳朵,“刚才常公公说我们少府的账目有问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常恩扫了眼少府的账房,“邓公公是在指责咱家无中生有,编排是非吗?”
邓存礼笑了笑,“不敢!我们少府的账目,向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不曾出过问题。结果常公公一上门,就说我们的账目有问题,着实令咱家有些不快。咱家怀疑,你们审计司的账房会计,到底会不会算账。”
审计司的账房怒了。
常恩摆手,弹压住手下的账房。
他指着少府的数位账房会计,“咱家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几位都是从山河书院术数科毕业。咱家身后这几位账房,同样毕业于山河书院术数科,还都是优中选优。一个书院出来的学生,没道理进了你们少府的会算账,到了审计司的就不会算账。”
邓存礼了然一笑,“审计司发展得不错啊,还从山河书院招人。”
“一般一般。比不上你们少府名头大。”常恩哈哈一笑。
邓存礼放下茶杯,“既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