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开始喝酒?”欧阳芙略有不满。
刘评喝酒,还非得喝上等好酒。
一壶酒就要几两银子。
如今钱不好挣,又养着这么大的府邸,花钱的地方海了去。他还这么糟蹋钱,真是令人厌烦。
欧阳芙来到外院书房,就听见刘评引吭高歌,歌声中充满了怨气和兔死狐悲之感。
欧阳芙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讥讽一笑。
自作孽不可活,他到底哪来那么大的怨气。
她都没怨,他有什么资格怨。
她来到书房,敲门进入。
刘评见到她,举着酒壶的手就顿在半空中,眼中闪过心虚。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酒壶放下。
“你怎么过来了?”
欧阳芙坐在桌前,提起酒壶摇晃了两下,“哦,快喝完了啊!”
刘评尴尬一笑,“今儿不忙吗?”
显然是对喝酒一事,要避而不谈。
欧阳芙放下酒壶,“老五老六被夺了王爵,贬为镇国将军而非庶人,你是不是心头不服?”
“谁说我不服!我瞧着他的意思,是要将所有兄弟赶尽杀绝。之所以没将老五老六贬为庶人,无非就是怕名声不好听。瞧着吧,老五老六还有倒霉的时候,最后一定会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