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到了东屋里。
    她记得家里有一面脸盆大小的镜子,就镶在东屋的墙上,她要包扎伤口,得照着镜子操作。
    家里一共三间房子,东屋是她爹娘从前住的屋子,现在爹娘不在了,这屋里就空着了。
    进屋后,看见屋里靠南窗台那有一铺大炕,炕上铺了张已经坏了的破炕席,地上摆着一口红底描花的大柜子,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柜子前放了几个柳条子编的筐,一个直径有一米的大笸箩,还有一个簸箕和几件常用的农具。
    门口儿的位置,放了一个凳子,凳子上面放着脸盆儿,洗脸盆上方的墙上,就镶着家里唯一的一面镜子,镜子旁边订着个钉子,上面还挂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毛巾,都露窟窿了,不过洗的倒是挺干净的。
    韩窈简单的看了屋子一眼后,就对着镜子,解开了缠在额头上的破布条。
    此时,额上的伤口已经呈半结痂状态,凝固的血液跟破布条子粘在了一起,往下扯布条子的时候,又把伤口给生生的扯开了。
    “嘶——真特么疼啊!”
    韩窈疼得龇牙咧嘴的,赶紧弯下腰清洗,直到把那盆水洗红了,她的额头也不在往外冒血了,她才从空间里拿出医药箱,上了点儿药,又用纱布把伤口给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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