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唉呀妈呀,这咋烀这老些肉呢?太糟践人了吧?”随后盖上锅,又迅速地把另一个锅给掀开了,接着又是一阵惊呼,“哎呀妈呀,这老些鸡蛋和油梭子,这是都要往席上上的呀?”
韩明秀很看不上她那副一惊一乍,大惊小怪的样子,就不动声色地说:“是呀,怎么了?”
霍大娘盖上锅盖,转过身,一脸凝重地看着韩明秀:“秀儿呀,不是大娘说你,咱们庄户人家过日子可不能这么过呀,你看谁家办喜事这么大块肉大块肉地往上上了?这不是祸害人呢吗?你这么上了,你叫别人以后办酒席的可咋办呀?这不是拉仇恨呢吗?”
“再说,你给人家这老些肉吃,你当人家就感激你了,没准儿人家前边刚吃完,后边儿一抹嘴儿就骂你傻呢,何苦来呢?”
韩明秀撂下菜刀,笑着对霍大娘说:“那照大娘说,这酒席得咋办呢?”
霍大娘瞟了两口大锅一眼,语重心长的说:“照大娘看,这里头的肉就拿出两块薄薄地切着,切他十盘子,给他们上去就不错了,还有那老些鸡蛋,根本不用给他们上,咱们家六个菜就不少了,给他们再一桌切一盘儿猪肉,一盘冻子就挺好挺好的了。
霍建峰一听这个,墨眉拧了起来,眉心皱成一个大疙瘩,刚要说话,韩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