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孕了,想吃个鹌鹑你娘都不给,合着我肚里的孩子还不如她个鹌鹑值钱吗?你口口声声说你娘疼你,稀罕你稀罕得没法的,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霍长生见媳妇哭得梨花带雨的,也心疼得不得了,但也不能总由着她使性子啊。
“凤啊,咱昨天不是刚吃过鹌鹑了吗?鹌鹑那玩意儿也不是萝卜土豆子,那是肉,谁家能天天吃啊?”
喜凤一听,“啪”地一下把手绢甩在了他的身上。
“那你昨天还睡觉了呢?今天还睡不睡了?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谁规定昨天吃过了,今天就不行吃了,啥也别说了,你就是不爱我了,呜呜……”
喜凤边说边抹着眼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样子。
“我现在可是怀着身子的人,不是我馋,是你儿子馋好不好,要是吃不好了,将来生出个病殃殃的孩子来,我看你们谁负得起这个责任,你儿子和吃个鹌鹑哪多哪少,你自己寻思去吧!”
霍长生抽了抽嘴角,他长这么大,还没听说哪个女人怀孩子了,就因为馋啥东西没捞着吃,就生出个病殃殃的孩子来呢,这也太牵强了。
不过,看到媳妇儿哭的那个样,他又心疼了,只好小声说:
“好了,媳妇儿,你先别哭了,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