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因为他是你二叔,不是我二叔,我花这么多钱买票,就是为了给我和我闺女找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不是为了助人为乐的!”
列车员看韩明秀不给他面子,不肯收容他二叔,就变了脸,言辞犀利的说:“你一个人带个孩子,就花这么多钱包一个车厢,纯粹的资本享乐主义,对了,你家是干什么的?资本家吧?不然哪来这么多钱包下一个车厢呢?”
这是要往韩明秀头上扣帽子,吓唬韩明秀呢。
韩明秀可不怕,一边拍着孩子,一边不轻不重的地说:“你又不是警察,也不是革委会的,凭啥问我是干啥的?我是干啥的跟你有啥关系?说我是享乐主义是资本家,我还说你要挖社会主义墙角,占社会主义便宜,用公家的资源为你的亲戚谋福利呢!”
“你……”列车员被韩明秀骂得脸腾的一下红了,气得直瞪眼睛。
“你……你自己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敢冤枉我,信不信我去告你去?”她恶狠狠地威胁说。
韩明秀冷嗤一声:“去呀,你尽管去告吧,告到首都天安门我都不怕,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安个什么罪名?不就是买两张车票包下个车厢,法律上哪条写不行老百姓包车厢了?有吗?你找出来我看看?”
“好,你厉害,你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