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峰说:“赶明儿我回去时好好问问秀儿,这生男生女到底是咋回事,到时候有科学根据了,看他们还有啥说的?”
儿子千里迢迢地回来了,王文远非常重视,现宰了家里一只生蛋的老母鸡,给霍建峰做了一个小鸡炖粉条,又从园子里摘了些新鲜的黄瓜,柿子,水萝卜什么的,拌了个凉菜,一荤一素地搭配着,让霍建峰好好吃了一顿。
吃饭时,他们又说起了大乱。
大乱现在在首都的某白酒厂当临时工,工作倒是不累,秀儿还给他找了住的地方,眼下在首都活得挺滋润的,就是吃饭成问题。
他自己不会做啥吃的,单位食堂又吃腻了,上外头买的话还太贵,这几天正哼哼唧唧地往回写信,磨着章淑珍和王文元去首都陪他,给他做饭吃呢。
“你说说这死孩子,这不是大白天说梦话呢吗?我跟你王叔俩在老家待的好好地,跑首都去干啥呀?他又不是挣多少钱,一月也就挣那十多块钱,我们俩要是过去了,就靠他一个人一月那十多块钱过日子,还不得把脖扎上啊……”
一提起大乱,章淑珍是怨声载道,满肚子的怨气。
就连一向最宠大乱的王文远,也连连摇头说:“这孩子,竟瞎胡闹,你说在老家好好地呆着种点地,养点牲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