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一比划,比划出一个七八厘米长的长度来,来表示那孩子脸上的伤口有多大,尚德有多重,好让林凤玲他们两口子打人变得情理之中些。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韩明玉不干了,她瞪着睁眼说瞎话的公公,大声反驳道,“哪有那么长,一半都没有好不好?”
林站长说,“咋没有这么长呢,缝了七八针呢,那条大疤拉跟条大蜈蚣似的,这辈子都掉不下去了。”
“唉,偏偏那孩子还是个丫头,一个姑娘家脸上横着一条大疤,将来长大得受多大的影响啊……秀啊,你也是当妈的,也该体谅他们当爹妈的心情吧?”
韩明秀听完他这篇充满心机的言论,冷眼睨视着他说:“那照你这么说,我二姐是该打喽?”
“那倒不是,不管咋说,他俩打人就是不对,秀啊,你看这么地行不行,你就别追究他们的责任了,等回头他俩出来了,我叫他俩过来给玉道歉,另外,玉在医院期间的住院费,手术费,营养费啥的,都叫他们老赵家掏……”
还没等林站长说完,韩明秀一抬手,拦住了他的话,然后冷笑一声,说:
“打住,道歉就不必了,要是道歉能解决问题的话,还要警察干啥?对不起得很,我姐不接受道歉!另外,我姐在住院期间的手术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