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韩明秀,说,“既然那条狗发疯了,那为什么它只咬了马克西姆和他妈?为啥没咬你?还有……”
    她指着马克西姆身上还渗着鲜红的血迹的纱布,再说,“既然是在地道里受的伤,那这些纱布是哪来的?不会是提前知道要受伤,特意准备的吧?”
    韩明秀在旁边说:“我也不知道那条狗为啥光咬他们不咬我,但是那些纱布我可以解释,那些纱布都是我的,是我带回来的,正巧就派上用场了。”
    刘再武的老娘冷笑说:“你花了六千块钱的大价钱去的苏国,就是为了带这些纱布回来吗?”
    韩明秀说:“当然不是了,我是去办大事的,这些纱布只是随手带回来的,没成想派到用场了,至于我去办什么事儿了,这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尽管韩明秀解释得合情合理,但是刘再武的老娘还是觉得有哪不对劲,她阴着脸,冷飕飕地看着胖子说,“马克西姆,真是她说的那样吗?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几家人性命的事儿,你可不能撒谎!”
    马克西姆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心虚地避开了刘再武老娘的眼神。
    “呃……嗯……”他底气不足地答道。
    刘再武的老娘在道上混了一辈子,最擅长察言观色了。
    而且,她也了解马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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