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黑了,咱们镇上住一宿通铺才八分钱,这特娘的住一宿大通铺就敢要咱们四毛钱,拿谁当冤大头咋的?就没见过这么黑心的……”
    她男人无可奈何地说:“萍,这是首都,跟咱们老家能一样吗?这啥东西都比咱们老家那儿贵,旅店当然也得比咱们老家的贵了。”
    “我就不信这个劲儿了,就是比咱们那贵,贵个五分八分的哪不是了,还能贵那么多?别啰嗦了,走,咱们再找找去……”
    不信劲儿的肖国萍同志,带着他男人和闺女,满首都地找起旅店来。
    一直找到天黑,三口人的腿都要累断了,她闺女也哭哭唧唧的说啥也不肯再走了,肖国萍同志才意识到这个事实。
    首都的旅店确实是贵,红旗旅社的四毛钱大通铺就是最便宜的了。
    最后,三口人又拖着疲累的身子,厚着脸皮回到红旗旅社,办理了入住手续……
    “你瞅瞅你家这缺德亲戚,咱们大老远的投奔她来了,她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咱们安排。还得让咱们自己花钱住旅店,我说你这个表哥在你表弟跟前也混得不咋样啊?人家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你。”
    晚上吃饭的时候,肖国萍愤愤地向她男人吐槽道。
    隋振业闷声说:“我本来也没说我在建峰跟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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