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除了你们家可都去了,七八十户人家,哪家还不得随个三块两块的呀,村长他们更是随这个数。”
    孙茂文岔开五指晃了一下,还神秘兮兮的说:“我估摸着,村委会的那些人都得随这个数,这下子,高广斌至少也得收二三百块!”
    满桌子一听高广斌能收那老些钱,眼睛都红了,她狠狠的推了正在埋头抽烟的孙黑子一把。
    “他爹,你听着了吧?高广斌这个缺德玩意儿,太不是人了,钻咱们家这么大个空子,他一个当舅舅的,凭啥办咱们家孩子的升学宴啊?要不是他,咱们自己家准备升学宴的话,这二三百块钱不就是咱们家的了吗?”
    这会儿,满桌子光寻思那二三百块钱的礼份子了,却忘了高广斌置办这顿喜宴的花销了。
    如今屯里人坐席,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去,就好比张三家去谁家喝喜酒,随了两块钱的礼份子,看起来觉得多的,但是到吃饭的时候,张三一大家子呼呼啦啦连老带少的一大家子人都来了,吃的时候更是甩开腮帮子头不抬眼不睁的造,临走时候风卷残云,锅碗瓢盆齐上阵,还得把剩菜装走。
    就这种吃法,随五块钱都不算多呀?
    何况,高广斌的宴席都是按农村酒席的最高标准置办的,满桌子的菜,就那两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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