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眉头紧锁,依稀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痛苦来。
韩明秀伸出手,轻轻的掀开了盖在他上的被单。
天啊霍建峰怎么伤的这么重,上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整个上和左腿都被纱布给缠得严严实实的,这得是伤了多少地方,才需要包这么的纱布啊
韩明秀顿时心疼不已,她泪眼婆娑的把丈夫从头看到脚,又仔细的从脚看到头,最后,在他消瘦的脸颊上定格。
此时,霍建峰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精神头,脸上胡子拉碴的,头发也乱蓬蓬的,跟与世隔绝的野人似的
“建峰”
韩明秀鼻子一酸,眼泪瞬时如决堤的江水喷涌而出。
自己的男人原来睡卧时一向警觉,整个人随时都是一种警惕的状态,但此时,韩明秀推门进屋、掀他的被单、哭叫着他的名字他却全然不觉,依旧沉沉的睡着,仿佛再也睡不醒了似的
韩明秀在霍建峰的边坐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大的天,他被包成这个样子,额头上竟然没有汗珠,看来,他确实伤的很重,体机能都退化了
韩明秀伤感了一会儿,随即起,从空间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温水投湿了,开始给他擦手擦脸
正擦着呢,一个年轻的小战士忽然推门进来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