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到什么竞争关系。
造纸厂这东西，跟服装厂不一样，毕竟造纸厂的客户基本上定下来了，那就是定下来了，而服装厂要是说别人有新款，还能抢占先机，把对方的客人给抢过来，这是很正常的。
因此，服装厂的竞争有这样的情况，是很正常的，可是造纸厂就不一定了。
哪怕是陷害成功了，厂子失去了跟学校的合作，可是学校大不了就去找以前的合作商，难不成是以前的合作商。
不过很快沈其明就给出了否定，“如果说是之前学校的合作商，有可能的话，但是这十几家学校，供货商就非常杂乱了，而且都不是京都的，是当地的。”
要是这样，就直接pass掉了。
宋相思还是保持着有人在背后设计的态度，只是可能目标不是厂子，反倒是……自己？
这个事情，宋相思不能确保。
车子也很快行驶到了厂子了。
造纸厂之前就是人心惶惶的，大家都是知道，这一次接了一笔大单子，如果说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那很有可能，厂子就开不下去了，这么一想，谁能不慌张呢，大家都知道厂子的待遇好，比别的地方都要好，在这边干活，大家都愿意。
刚开始给个体户干活的时候，大家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