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坐了下来,抽了一张纸巾,捏在手心,帮沈亦雄擦了擦嘴角,小声说道:“她一向在意,你干嘛非要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护工,知道了一定又要闹。”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但更多的则是忍着笑意――何晴是大醋缸成了精,但凡有女人靠近沈亦雄,别管是谁,她都要汗毛倒竖,全身戒备。
撒娇的模样儿,和女儿一般无异。
沈亦雄当然明白林逾静说的是谁,他口齿不清,笑呵呵地说道:“我高兴!她不在……我高兴多了……浑身自在……”
她调整了一下床头的角度,让沈亦雄坐得舒服一些。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只可惜林逾静怀有心事,寡言少语,而沈亦雄则是因为中风而说话不利索,越急越吃力。
“小静,是昊天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