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斑。
“就喜欢杜总这么大方的。”
有员工看着面前丰盛美食，忍不住给杜与风点了个赞。
“杜总，明小姐没来吗？”
不知道是谁忽然提了这么一句。
周围人忽然一下安静下来，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
有人轻轻伸手扯了扯开始这个话题的人的衣角。
那人茫然，但看大家脸色，也瞬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沈昊天帮忙打圆场道，“大家都开动吧，再愣着就都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顺着沈昊天的话，大家纷纷将话题岔开，可以说是十分有默契了。
沈昊天则在不经意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杜与风的表情。
他沉默着，脸色始终很严峻，导致坐在他周围的人一下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昊天起身，和坐在杜与风身旁的一个下属换了座位。
“喂，后悔啦？”
沈昊天低低问道，审视的看着他的眼睛。
杜与风抬头瞥了他一眼，神色有几分不耐烦。
“女孩子呢，都是爱面子的，你就先低个头，又能怎么了。”
沈昊天连声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