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与风才意识到是电视还在播放。
浓郁的酒精味道有些刺鼻，他微微皱眉，在地毯上看到了明蕊。
她双膝蜷缩，双手紧抱着自己，眼睛闭着，有眼泪不断地往外流。
杜与风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上前将地上的人儿从地上抱起。
旁边歪歪倒倒的空酒瓶证明她喝了不少酒，感觉到自己身体忽然腾空，她迷茫地张开了眼睛。
“是谁？”
她问，声音沙哑。
“我。”
杜与风喉头动了动，迎着光，那双深沉的眼睛，不仅仅有心疼，还有担忧和自责。
“与风？”
她眼神骤然明亮，只是片刻，又黯淡了。
“不不不，他不要我了……”
闭上眼，她小声呢喃，眼泪愈发放肆汹涌起来。
早晨，明蕊从头疼欲裂中醒来。
浑浑噩噩中，她光着脚下床走到客厅。
昨晚，她仿佛是看到了杜与风，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想念他，所以出现幻觉了。
当看到被收拾整齐的客厅，她心花怒放。
真的是他！
“与风，是你吗？”
她按捺不住兴奋地拨打了电话过去，虽然猜到了，可仍然想从他这里再确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