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都要努力修炼,向戴晨学习,你们的修为是给祖爷爷最好的礼物,记下了吗?”
台下的万数戴家弟子忙起身,躬身施礼:“是祖爷爷,孙儿们定然百倍努力修炼!”内心戏:麻蛋,再努力能追上戴晨那妖孽,不到一个月时间,从炼气六层窜到筑基,而且还是三十五岁的筑基修士!东华洲出现过三十五岁的筑基修士吗?等等,网上流传的诞龙山中,一天之内,从炼气六层到筑基的修士,莫非就是这厮?
薛城猛然打了个激灵,总有一种错觉,似乎会场内的空气都是酸涩的。
戴家弟子落座后,那个穿华丽丝绸汉服的男子依然没坐下,固执地继续跟戴晨死磕:“戴晨,既然是送给祖爷爷的礼物,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为什么不能拿出来给族人看看?你莫不是想要陷害祖爷爷吧?”
戴震当华服青年是空气:“祖爷爷,这位是孙儿在诞龙山拜的师父,孙儿修为停滞十年,无有寸进,多亏师尊悉心指点,孙儿才能在一天内突破多次,直接开始筑基,师尊于孙儿的恩情之重如山如海!”
老头儿闻言,立刻从座位上窜起来,整了整身上衣冠,走下主席台,郑重地向着薛城深深一揖。
薛城其实正发愁自己要不要上去给老头磕个头,虽然她是戴晨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