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等一碗粥吃完,余靳淮把保温桶收好,才对花语道:“你想离开我吗?”
他声音很平静,也很淡漠,脸上甚至于没有任何表情,仍然清冷从容,但是花语就是觉得,这个问题,可能是个送命题。
花语慢吞吞的道:“是。”
余靳淮道:“昨天那一次只是小打小闹,周婉那个蠢货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而且算是内部矛盾,不算太极端。我的仇人很多,盯着我这条命的大有人在。
在我身边的人都很危险,所以我希望他们都有自保能力,你是唯一一个例外。”
余靳淮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花语有点懵,余靳淮又道:“本来是不该把你带在身边的,但是花语……”
他忽然凑近她,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深深的吻了上来。
像是一只被束缚的猛兽,凶狠、霸道、不讲任何道理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花语惊呆了。
她她她她她她还是个病人啊!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的强吻病人!!
然而显然余靳淮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将怀里的小孩禁锢住,慢慢的去品尝她唇瓣的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语已经快要喘不上气来时,余靳淮才终于松开她,低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