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怪谁?”
    大概是客厅里的人一下子多起来,让亦洺有了危机感,他紧张的抓住了一个沙发靠垫,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柔软的绒布了,眸子里竟然一瞬间有一抹红色闪过。
    速度太快,让花语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顾致琛本来一直在嘀咕自己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严重的伤,忽然停住了,看向余靳淮:“……这孩子,不对啊。”
    余靳淮眸色暗沉,辨不清喜怒的道:“我知道。”
    顾致琛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了,走了两圈后才道:“但是我看这孩子虽然有兽性,但是还挺清醒的……应该是遗传到的药性,宁乐双那女人应该不是你们的一员……”
    他说到这里,看向花语:“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花语道:“暂时不知道,但是明天就知道了。”
    余靳淮对花语道:“这孩子很危险,我另外找一个地方安置他。”
    就刚才表现出的攻击性来看,要是这孩子留着花语身边,会很危险。
    那种药的效用余靳淮很清楚,就算不是出自本心,但是一旦药效起来了,就会变成一头只知道厮杀的野兽,非要见血才放手。
    虽然说这孩子身上的药效很有可能是遗传,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留在花语身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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