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偷偷的挖走了一块,又用劣质的黏土补起来,血脉不通,经络堵塞,难受的让人想哭。
她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感觉到余靳淮已经走了过来,立刻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了他的腰。
余靳淮一顿,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怎么了?”
花语摇了摇头。
余靳淮道:“无缘无故的撒什么娇。”
“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连我撒娇都不许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余靳淮有点好笑,任由她闹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掰她的脸,但是手指却触及到了冰冷的液体。
那是一滴眼泪。
余靳淮的手指被烫到一般的缩了一下,而后把花语的头抬起来,这才看见她已经满脸的泪痕,“真哭了?”
余靳淮从小就厌恶泪水这种无用又软弱的东西。
要是余渔一哭,他绝对是能走多远走多远,不想听见一点声音。
第一次有被眼泪这种东西灼烧的感觉,是母亲最后在他额前印下一吻,冰凉的眼泪滴落在他的眼睫上,滑落下去的一刹那,就像是他自己也流泪了一般。
他厌恶泪水,尤其厌恶女人的泪水。
可是如今滴落在他掌心的这小小一滴眼泪,却是让他心脏都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