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慢慢的走到了她对面。
    花语笑着说:“喂,男人打女人找不到老婆的,你爹地和妈咪没有跟你讲过?”
    余朲大声道:“这孽畜已是强弩之末,拿下她!”
    这个讨厌的老头子说的没错。
    花语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或者说连拿弩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压倒性的、绝对的力量,自己之于他就仿佛蝼蚁之于自己,打败他就跟让一个三岁小朋友爬珠峰一样的绝无可能并且毫无人性。
    她撑着一口气故意笑出来,实际上连筋脉都扯着疼的慌。
    娇生惯养如珠如宝的被养大,花语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以前蹭破一点油皮都能哭个没完没了,现在疼的死去活来她反倒是哭不出来了。
    隐卫得了命令,下一招更加狠辣、带着一种“打死了就地掩埋”的气势,朝花语劈头盖脸的砸来。
    ·
    “二爷……您没事吧?”余桑焦急的都要炸了,紧张的看着不远处伸手捂住心口的男人。
    余靳淮唇边溢出鲜血,他毫不在意的伸手擦去,声音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毫无感情:“余闻兴那个废物能请到的人都是废物,如阁下这般人物,也和那种草包为伍?”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一身青衫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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