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躺一张床上,阿皖当然不放在心上,但顾少有点意思,口口声声要阿皖负责。”
花语由衷的感叹:“真不要脸。”
凤俦道:“我也不知道阿皖是什么意思,但是从私心来讲,我并不希望阿皖和他在一起。”
“这个人,出身不好,水太深了。”
……
“二爷,郭瑾意刚刚招了。”余桑小心的给余靳淮倒了一杯茶,斟酌道:“她说,告诉她弯弯小姐花生过敏的是秦瑶,我已经让人把秦瑶扣下了,您看……”
秦瑶,
整个余家谁不知道,这是慕容薰的脑残粉。
余靳淮手指搭在茶杯上,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道:“觉得自己是‘那边’的人我不会动她?”
余桑吓了一跳,赶紧道:“二爷,好不容易和他们成制衡关系和平相处,您……”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余靳淮轻笑,眼睛里却冷淡的没有一点笑意,“我知道分寸。”
余桑却仍然忧心忡忡。要是别的事,余桑还能相信二爷是有“分寸”的,但是这牵扯到了少夫人就很说了……
余靳淮没喝那杯茶,站起身道:“备车,去凤家。” “啊?”余桑呆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