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相反的极端。
一个冷酷,一个变态。
2号说:“我们派出去的桩子全部被清理出来了,尸体是三个小时前发现的,就摆在市公安局的门口。”
“挑衅?”余靳淮轻轻的捻着削薄的a4纸,长长的眼睫在眼睛下面投下森森阴影,显得冷清又薄凉。
“应该是。”2号咬了咬牙,“他们做事一向滴水不漏,现在突然大张旗鼓,绝对是在挑衅我们。”
余靳淮说:“他们这个组织成立了不是一天两天,有嚣张的资本。”
2号惊愕:“二爷您的意思是……”
余靳淮的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缓慢道:“他们背后……很有可能有政·府撑腰。”
2号道:“我之前也想到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后来我否决了……”
“为什么否决?因为觉得一个国家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支持这样的研究?”余靳淮冷漠的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了一块糖,就想要一块巧克力,人的*是永远不会被满足的。”
2号察觉到了老大的心情不好,也不敢问为啥老大竟然用糖和巧克力这种娘不唧唧的东西举例了,道:“那我们现在?”
余靳淮说:“这批人只是试试水而已,我的安排不在这里,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