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样的伤势,人早就死了才对,但是她的致命伤却是一颗子弹。”
    花语惊讶道:“每块骨头都是断了的?!”
    寒石丘神色凝重的点点头,“而且是旧伤,起码有一两年的样子了,我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花语陷入了沉思。
    寒石丘又说:“孩子,不管过去怎么样,现在都是你跟他在一起,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或许他的确是喜欢过潘秋色的,但是潘秋色已经死了。”
    花语轻声说:“……我可以不介意他喜欢过别人,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明明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的。
    花语抬头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把眼泪憋回去,带着鼻音说:“谢谢您。”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寒石丘怜爱的看着她。
    这位在别人眼里性情乖张古怪的神医,对花语的态度却跟个普通的长辈没什么两样。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得惊掉下巴。
    “花语。”花语说,“我的名字是我妈妈取的,应该是为了纪念我母亲吧。”
    “思梦时时睡,不语长如醉。”寒石丘低声呢喃了一句,“你们都是好孩子。”
    花语又跟老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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