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
余桑:“……”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我问你。”花语趴在桌子上,声音又闷又小,只有余靳淮一个人能听见:“要是当时敲你房间门的人不是我,你也会……”
她说的含糊其辞,余靳淮却笃定道:“不会。”
“?”
余靳淮眸光柔和的道:“我当时……是因为……”
他顿了顿,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什么?
第一次接触到女人?不是。以前不是没有女人浑身赤裸的躺在他床上。
那是因为什么?
那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哭着说“救救我”的小姑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