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我说点好听的哦,不然我会做噩梦的。”
余靳淮抿了下唇,看着少女被药物熏的通红嘴唇却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珍重而缓慢的说:“我爱你。”
可是花语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她脆弱的像是一件精美、漂亮却十分易碎的瓷器,就那么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余靳淮垂头,唇在她眉心贴了许久,眼睛里才浮现出一直压抑的很好的戾气:“那些人完事了?”
戴着蓝牙耳机的余桑小心翼翼的说:“……还没,姚杉用地药太多,估计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清醒点儿。”
余靳淮看着窗外渐逝的夜色,温柔的让怀里的小姑娘更加贴紧自己的胸口,声音却带着极度的冰冷:“等醒了之后,把她扔进黑屋子里,循环播放视频给她看。”
“那些男人……”
“一个都不能留。”
……
花玲珑在深夜突然惊醒过来,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睡在另一张床上的韩宇无知无觉。
她在只有一盏小台灯的病房里静默的睁开眼,看着半明半暗的天花板。
她梦见了很多年前的一些事,梦见了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也梦见了一些故人。
她缓慢的抬起自己的左手,那里仿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