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家里向来十指不沾春阳水吃个鸡蛋都要亲妈剥好了喂嘴里的小胖子不情不愿的说:“为什么是我啊?”
花语说:“因为我今天没揍你。”
徐塬觑了觑兄弟们青青紫紫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白嫩嫩的脸,委委屈屈的去拿扫把了。
花语等他扫完了才说:“看来你们暂时不想做个人,这也没关系。”
她自己起身,把每一床的褥子铺整齐,又把被子叠成豆腐块,隋慕忱看了二世祖们一眼,一言不发的帮着花语干。
把所有被子弄完,花语说:“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纵容。”
她看了眼手机,冷漠的道:“明天早上把手机交给隋慕忱,把身上的耳钉项链戒指全部取了,要是有不配合的,直接来找我。”
她一字一句的说:“我揍到你们服。”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出门正遇上黄霆严派来叫吃晚饭的兵,花语道:“他们不吃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兵哥有点莫名,然后又想到这都是群大少爷,没准是嫌弃食堂饭也难说,脸有点红的对花语说:“那、那花教官你咧?”
他们部队里早就有人说要来个女教官,长得特别漂亮,只是都没见着,虽然女兵们不屑一顾鼻孔朝天,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