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的侧头看着裴信仪,“裴少……你不用这样三翻四次的试探我。”
    裴信仪自嘲一笑:“那是因为你的心还在陆溏深身上。”
    “我跟你说过,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霍拆语气冷硬,“如果你受不了,我们现在就分手。”
    被“分手”两个字刺激到,裴信仪眼眶通红,一只手捏住了霍拆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没有。”霍拆冷冷道。
    “呵。”裴信仪松开手,颓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陆堇……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但是我时常觉得你的心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霍拆看着天花板,想起了上次遇到陆溏深的时候。
    他说他们不能在一起。
    那时候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荒唐,可笑,无奈,……或者有一点悲伤?
    不,悲伤太多,已经麻木了。
    陆溏深在她心里扎根十几年,要拔除谈何容易,裴信仪实在太强人所难。
    “陆堇……我今天上午去见了陆溏深。”裴信仪声音沙哑,“我问过他的主治医生,医生说他身体多器官衰竭,可能是家族遗传病……你还记得他父亲怎么死的吗?”
    霍拆一怔。
    陆溏深的父亲,她并没有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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