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冰冷、空无一物。
    仿佛什么都没有抓住过。
    陆溏深想起那夜宁乐双强行给陆堇注射海洛因,他赶到时小堇已经气息奄奄,不停地哭,不停地喊疼,不停的说……深哥,救我。
    他的心脏仿佛碎成了一片片再也粘合不起的碎片,撒开在冷漠而冰冷的事情面前,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命运对他的嘲讽。
    陆溏深,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手?
    凭什么陆堇要因为你的执念遭受这一切?
    陆溏深……你是个畜生吗。
    谁也不知道,他的眼眶酸涩的厉害,几乎落泪。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诘问自己,可是却不能让自己把那个小姑娘像小时候那样抱进怀里。
    那天上午,他刚刚得到了自己遗传病的通知报告,上面用鲜红的字体写着预测存活时间只剩下一年。
    他想过很多很多,天理伦常是天堑,可是他起码还能保护她,不让她受欺负,可是老天连这点奢望都不能满足他。
    病房里只有医疗器械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他生命的时钟,响一声,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吱呀”一声,穿着大红色长裙的拉拉推门进来,毫不见外的在禁止吸烟的牌子边上点了根烟,露出美艳的半张侧脸,她透过烟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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