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自己又喃喃道:“肯定不记得……他甚至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吧……”
看着钟勤有些疯癫的样子,花语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手铐强制性的把他拷在了桌子上,拿起门钥匙就下了楼。
但是她没有立刻去305或者306,而是给滕晔去了个电话。
关于钟勤的所有资料,她都是从滕晔这里知道的。
当时她就觉得钟淼的死有问题,让滕晔再查一下,依滕晔的效率,应该已经出结果了。
电话接通,滕晔道:“我这边有个消息,有点恶心,你是直接看视频还是我讲给你听?”
花语:“我会被恶心到?”
“我说的倒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他顿了顿,“我把视频发给你——这是我入侵酒店监控系统截取的,也亏得是大酒店,怕顾客找麻烦,三年前的监控也没删。”
花语嗯了声,打开微信,等待视频加载完毕,点了进去。
时间应该是晚上,因为灯光有些暧昧昏暗,这个摄像头是俯拍,所以只能看见人,看不清脸。
静默的视频里,包间里纸醉金迷,花语辨认出坐在真皮沙发上左拥右抱的那个年轻人便是池景润。
池小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个子已经很高了,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