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开始污蔑我了,我什么时候有相好的了?那群女的我压根没让她们近我身……”
南涧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扣上扣子,神色平静:“你喝醉了,知道什么?”
苏甄筠一怔,“也是哦。”
他没怎么追究这件事,拿过袖扣,但是弄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戴好,南涧看的心烦,劈手夺过黑曜石袖扣,声音恨不得戳在苏甄筠脑门上:“你是猪变的?笨死你算了!”
苏甄筠不反驳——南涧要是心情好,一天里说的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在骂他,他已经习惯了。
只是他看着垂眸给自己戴袖扣的人,忽然没来由的说:“你听说过没有。”
南涧鸟都没有鸟他。
苏甄筠说:“袖扣这玩意儿很难自己戴上,所以十几世纪的时候只要有人出门戴着袖扣,基本上只有两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