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你纵容点就行啦。”
沈听把烟胡乱塞回嘴里,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队花见他没有多说话的意思,并且脸色不好看,以为他是在为最近京城出现的连环杀人案忧心,天子脚下出现这种丧心病狂的案子,还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出现,老大会着急也是正常的,于是知情识趣的不说话了。
电话那边小孩还在执着的问:“禽兽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听咬着香烟的过滤嘴,“我们先不说这个,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我跟你睡了?”
明沚呆滞:“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呀。”
“……”一听就知道这小孩儿理解的“睡”和他说的“睡”不是同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