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反正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夜里两点,苏甄筠趴他身上睡得跟猪一样,南涧把他扔在了地铺上,然后发现自己舌头被咬破了。
    总而言之,这个晚上,他什么都不想记得。
    梦中,苏甄筠突然说:“南涧。”
    南涧一怔,以为他醒了,立刻就要把人推开,却听他闭着眼睛继续用一种模糊不清的声音说:“南涧……昨晚上你亲我了,我知道。”
    南涧:“……”
    他背脊僵硬的形成了半圆的弧度,手掌心也渗出了一点细汗。
    “我不记得了。”
    “唔……”苏甄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也不知听没听到,继续说:“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在上面。”
    南涧:“……”
    行吧。
    这姓苏的神经病多半是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梦。
    一个小时之后,苏甄筠醒了。
    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然后看着跟自己近在咫尺的南涧,表情一言难尽。
    南涧的表情同样一言难尽。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苏甄筠吞吞口水:“我刚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你有兴趣听听不?”
    南涧脸黑的和煤球有的一拼:“并没有。”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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