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把推开呆愣的小兔子,将浴巾扯过来围在了腰间,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滚出去。”
    花语:“我就不!我偏不!你凶我呜呜呜!”
    凶她?
    要是换个人二爷直接打残了给你看!
    余靳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觉得自己要被这只胆大包天的兔子气死,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才平复下来,冷静的问:“喝酒了?”
    花语乖乖的点头,“嗯,但是只喝了一点点。”她用食指跟拇指比出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距离。
    余靳淮想,好,起码是因为喝多了才会直接闯浴室……
    为什么他觉得就算她没喝多也会直接闯进来?
    想到此,他的头更痛了。
    不能再让她这么肆意妄为了,别枝还在别墅里……
    二爷还没考虑好怎么处理新来的“保姆”,花语抬起被酒气氤氲的湿漉漉的眼睛,脸颊白里透粉,蔷薇花一样娇嫩水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宝宝,你不难受吗?”
    余靳淮被她这个称呼惊到了,随即道:“难受?”
    花语一脸我懂的,笑的像是一只小狐狸崽子:“我看见了呀。”
    余靳淮:“……”
    余靳淮脸瞬间黑了,单手拎着花语的后脖颈子想要把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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