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就是垂着眼睫有点难受,自己转身去刷牙洗脸。
余靳淮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着墙壁烦躁的点了一根烟,他本来站在盥洗室门的左手边,但是想可想,还是站到了右手边,让烟雾随着空气飘出了落地窗,声音带着一点没有睡好的沙哑低沉:“你叫什么名字?”
花语正叼着自己粉红色的牙刷呢,听见他的问话,含含糊糊的说:“花语。”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花,”
“思梦时时睡,不语长如醉的语。”
余靳淮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等花语洗完脸,才听他继续道:“你昨晚说的,是真的?”
花语心里一咯噔。
他妈的她昨晚上说啥了?
除了今天早上起来喉咙痛手痛,她对昨晚的事没有任何印象。
但是听大魔王的意思……她似乎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既然说了了不得的话,醒了却断片……
花语估计有八成可能自己会被打断腿。
截肢的那种。
花语把毛巾挂回去,想了想,试探道:“嗯……我语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然是真的……”
余靳淮却嗓音沉淡:“你才十八岁,人世间有很多事你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