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一瞬间有点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了。
    余靳淮坐在床边,背影显得孤寂又清冷,说不上来的让人难受。
    花语慢慢的走过去,只感觉腿有千斤重,短短的几步路,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忽然,余靳淮低低的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的道:“我这一生,其实没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