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现在真的只有你了……”
余靳淮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岳校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个自私的人罢了,担不起如此的重任。”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岳胜奇咳嗽了两声,那张总是弥勒佛一样挂着和善笑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严肃的表情:“余靳淮!当年我们教你的忠君报国,教你的铁血军魂,你都忘到哪里去了?!”
余靳淮脚步顿了顿,许是觉得背对着岳胜奇不太礼貌,便转头淡淡道:“早就已经不在了,岳校不是应该知道吗?”
岳胜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余靳淮却再也没回头,转身离开了。
……
“南小涧!你都猜不到我发现了什么!”苏甄筠戴着鸭舌帽,耳朵上穿着两个银光闪闪晃人眼睛的耳钉,在阳光下折射出破碎迷离的光,他凑近了坐在布艺沙发上垂头专心逗猫的南涧,压低声音神秘的说:“南方的蟑螂竟然真的是北方的两倍大!还会飞!长翅膀的那种!”
南涧抬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苏甄筠在他的身边坐下——明明对面也有位置,他偏偏要到这里来挤,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