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的大卫杜拉雪茄蹲在路边给它喂羊奶。
一生行善的好人也有可能一念之差就对自己的邻居举起屠刀,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
花语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几不可闻的悲伤。
她说都是前不久社会上发生的两起引人注目的案子。
花语把另外一只手递出去,看着自己已经被修建的平平整整的左手,笑着说:“其实我也曾经想过这个人间的善恶,如果善不善恶不恶,那我们心中所坚持的公平公正到底是为什么呢?”
“后来我就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非白即黑,人活在世就得和光同尘,知白守黑。”
余靳淮低低的笑了一身,“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
“我年纪可不小了……”花语心想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她低头看着余靳淮给自己把指甲剪完,用肉呼呼的手指挠了挠他的脸,“我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出事啊?”
余靳淮将指甲剪放起来,道:“有我在,你不会出事。”
花语说:“你会跟着我吗?”
余靳淮:“不跟着你跟着谁?”
花语忍不住笑了一下,爬到床边用手捏住了余靳淮的下巴:“那你这个教官就太过分了……整个a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