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之态。
时间它很公平,从不会对某一个人特别优待,只不过它留在某些人身上的痕迹被某些东西掩盖了而已,一旦揭开,就像是贝儿揭开了玫瑰花的玻璃罩,鲜活的玫瑰花最终的终局还是枯萎。
即便有些人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去保护它。
花语眼眶酸涩,微微垂着头,不敢让花玲珑看见自己这幅软弱的样子。
余靳淮没有侧头看她,却轻轻的捏住了她左手的指尖。
花玲珑将一块云片糕放在了花语面前的碟子上,闲话家常:“听说你和公司遇到了点事,怎么样,要不要家里帮忙?”
花语摇摇头,“没事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花玲珑看着花语,轻轻的叹了口气,“小语长大了……我记得你才这么大一点的时候……”她伸手在自己的腰间比了比,“晚上不挨着我是睡不着觉的。”
那时候花语刚刚从菲尼克斯离开不久,十三四岁的年纪,不知道为什么,较常人发育的要晚些,十几岁了,看着跟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似的。
在菲尼克斯的那些事情现在花语其实记不清楚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些记忆就仿佛不属于她一般,浮光掠影,惊鸿一瞥之间,就消弭无形了,与其说那是她的记忆,还不说她只是一个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