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干涩的声音:“……我要不起你了。”
……
郝福雅不知道王辉走了多久,她呆呆的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路过的护士也没有了以往的关心担忧,甚至没有人来提醒她刚刚小产不要坐在地上。
“伤心吗?”清越的声音响起,有人进了病房。
郝福雅抬起头,看见了花语那张无悲无喜的脸。
从这个角度看着她的脸,郝福雅突然觉得花语这个人就像是端坐在大雄宝殿里的佛陀。
看着悲悯世人,实则最是无情。
花语找了个椅子坐下,手指把玩着手腕上的象牙骰子,那枚骰子已经十分圆润了,远远看着洁白的雪一样。
郝福雅就看着那一点无暇的颜色出了神,好一会儿才牵起唇角笑了一下:“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花语说:“我为什么要高兴?你们的小把戏我本来就没有放在眼里,我在这里,只是有点可怜你。”
“那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