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见不得她这幅噙着眼泪的可怜样子,伸手招了招,花语还没有走到床前呢,眼泪已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了,抓住余靳淮的一只手无声的哭了出来。
    虽然一直装作淡然的样子,但是天知道花语有多害怕。
    这种知道自己的爱人随时可能断送性命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恶毒的鬼,无时无刻的不在用一把剜肉剔骨的尖刀,扎在她柔软的心脏上,疼的让她只想蜷缩起来,疼的她无能为力。
    这世上,果真是情之一字最杀人。
    医生严谨道:“虽然说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不知道过些时候会不会又故态复萌,所以还是要观察一下的。”
    花语连忙点头,伸手擦干净自己的眼泪,“谢谢医生!”
    这时候微生有琴叼着棒棒糖从门后面冒出头来:“不谢谢我吗?”
    花语:“……谢谢。”
    微生有琴啧了一声,喃喃的说:“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教出来的孩子好不到哪儿去,现在就连后辈都是这个德行……”
    花语耳朵尖,听到了只字片语,狐疑道:“你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微生有琴又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微微笑着说:“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花语本想顺势问一下这个老怪物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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