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致琛又觉得他有些无情,也冷静的过分了,抿了抿唇,他嗯了一声,出了门。
    病房里只剩下了余靳淮一个人。
    他睁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感觉到身上的伤口不疼,但是心脏却疼的能要人命。
    但是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许久,他轻声说:“没能保护好你,我错了。”
    ……
    凤桉年站在莲花山的洞口边,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凤栎从来没有在哪个时候觉得自己铁血一生的父亲如此的老态龙钟。
    就是一向要强的凤皖,也泪盈于睫,哭的像个孩子。
    凤俦搂着妹妹的肩膀,“阿皖……”
    凤皖捏着大哥领口的衣服,眼泪不停的掉,哽咽的说:“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为什么要送小妹去军事学院……为什么……”
    凤俦无法回答。
    凤桉年看了眼自己的大女儿,有些无力的道:“阿皖,这是小语自己的选择。”
    凤皖理智上明白,但是情感上不能接受,她没办法相信自己的小妹已经埋骨深山。
    “为什么……为什么啊……”凤皖哭的撕心裂肺,“她才十八岁啊……她今年才十八岁……”
    凤栎和凤俦也红了眼眶。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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