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所以花语对他有一种天生的好感,在刚刚会走路的年纪就知道跌跌撞撞的要安不言抱。
她记得安不语对待安不言的态度是很微妙的,一边允许他带着她玩儿,一边又似乎很抗拒让他接触自己。
直到后来,她依赖安不言更甚至于安不语的时候,安不语忽然就发了疯,将她关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不给她吃东西也不给她喝水,一定要她承诺再也不见安不言。
但是小孩子都是倔强的,她在小黑屋里待了两天,迷迷糊糊的听见安不语的哭声,她质问:“你是不是天生的……天生就该活在黑暗的怪物?”
小花语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又冷又饿,喉咙因为缺水而火烧火燎。
最后是安不言把她带走了,安不言和安不语因为此事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自此后,花语有两个月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那时候,她才知道,安不语有抑郁症,对她保护过度。
也就是那时候,她有了第二个人格,一个让母亲开心的人格。
时光的回溯总是能够让人看见自己心里最深的记忆,花语看着梳妆镜,好一会儿,她抿了下唇,手指缓慢的摩挲了一下冰冷的镜面。
或许她真的没有第二人格做的好,她活的太单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