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哭了,花语看见她在灯光中的半张脸是一种非常无奈、痛苦的表情。
花语没有看见跟她说话的人,但是猜也猜得到是谁。
“你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不行吗?!”安不语泣不成声,“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一只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手伸了出来,轻轻的抓住了安不语的手,那只手修长而瘦弱,看起来十分羸弱,抓住安不语的动作也并不强势,而是带着几分依恋的,声音亦是轻轻地:“……姐姐,你要是走了,我会很寂寞的。”
安不语浑身颤抖起来。
估计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种恶事做尽却偏偏还让人觉得可怜的人。
这个男人像是一颗糖,外面是甜的,但是咬上一口,却发现馅儿是砒霜。
以为他罪无可赦了,砒霜之后,却是一颗软软的棉花糖。
让人无可奈何,让人垂手无助。
安不语蹲下身子,痛苦的哭出声,那个站在黑暗中的人迈出了一步,花语看见那是少年模样的安不言,他脸色苍白的比死人还不如,好似得了白化病似的,脸上的毛细血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少年时的这个男人,十分清隽漂亮,脸上也没有那种可以欺骗世人的笑容,只是淡淡的,像是不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