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莎尔眸光贪婪的看着躺在冰棺里的丈夫,甚至想伸手去碰触柯飞尔的脸颊,苏沉月淡淡道:“女王殿下,保重身体要紧。”
易莎尔抿了抿唇,收回了手。
花语走到另一口冰棺前,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
她看起来年龄不过三十出头,和柯飞尔的眉眼生的像,有些忧愁的意味,即便死去了五六年,脸色惨白,但是仍旧是非常美丽的。
就像是落入人间的天使,纯洁的好像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这是花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回忆中、梦中的人,终究是和真正的人有差别的,花语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看见了一种自己以往从来没有在母亲身上发现的凉薄。
花语垂下眼睫,伸手抓住了安不语的手,只感觉抓住了一块生铁冷冰,没有记忆之中地丝毫柔软温热,懂的人学血都凉了。
苏沉月立刻将她的手抽回来,愠怒道:“你不要命了?!”
花语没有说话。
苏沉月语气软和下来:“姐姐,你不要这样,这里太冷了。”
花语这才嗯了一声,忽然问:“你觉得我和我妈妈像吗?“
苏沉月愣了一下,而后摇头:“不像。”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