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呢,人就已经醉的快要睡着了。
    余渔赶紧找人把她哥弄回洞房,有些气:“你怎么不拦着他们呀!”
    顾致琛笑眯眯的说:“我拦着做什么?为什么要拦着?新婚之日,小登科之喜,还不许人家敬两杯酒了?”
    余渔道:“那也不能……”
    顾致琛忽然笑了:“小丫头,你还这以为你哥醉了啊?”
    余渔结结巴巴的问:“不、不是吗?我看他路都走不稳了。”
    顾致琛笑了:“你哥这种人啊,是不会允许自己喝醉的。“
    ……
    回到了洞房的余靳淮,突然就清明了一般,自己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的霍拆和叶铭羽,一看新郎官回来了,立刻就起身离开了,还不忘说了几句吉祥话。
    余靳淮没有立刻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喜床之上的他的妻子。
    顾致琛说的没有错,新婚之夜,小登科之喜,他怎么可能会被那些人灌醉。
    他还没有好好的看看自己刚刚过门额妻子。
    他进了屋,将门关上,花语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有些不安,余靳淮低笑了一声,抓住了花语的手:“怕什么?”
    花语松出口气。“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当然会怕啊,好啦好啦,你给我把盖头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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